話說我們全家(正確一點應該說全部女性)每天早睡早起,連週休二日都六點半就有人起床,

每天早上一個報時的小鬧鐘,都是準時六點嗶嗶嗶,還常常剛好在它嗶之前醒來,根本不用它嗶。

自從姊姊上國中以來,一年半當中,只讓她遲到過一次吧(遲到兩分鐘),

小學生妹妹更是每天都在校門口排隊(太早到,還不能進教室)。

 

可憐(同時又幸運)的我,再度在星期五的晚上生病(不是第一次了)。

星期六日完全呈現癱瘓的狀態,但是沒有關係,星期六日,就算沒生病的人通常也是癱瘓,

而且家裡還有小奴隸可以使喚,非常完美。

(大家都知道我使喚奴隸是出名的啦,何況我還給自己生了一個天字第一號小奴隸。)

(小奴隸又煮飯給我吃了,還幫我添好、交到我手上才放心。)

 

星期一,藍色的星期一,補露的星期一,

鬧鐘它到底有沒有響?是按掉又睡著了嗎?是昨天晚上忘了開嗎?到底怎麼回事?

完全不知道!我完全沒一點兒概念!

平常通常會自己醒來、跟鬧鐘一樣準的姊姊,竟然也沒醒來,

總之,當我有神智的時候,是七點!七點!通常十七分鐘之後,姊姊要到學校!

 

對著全家大喊一聲:「七點了啦!」

哇!大家起床的動作還真迅速!啪!啪!啪!通通起來了。

大家也非常乾脆地接受事實,只偶而聽到有小小的詢問聲音:

「鬧鐘有沒有響啊?」「怎麼會這樣?」「耐ㄟ按捏?」

全家人在七點二十分全部梳洗、便便(僅限學生部分)、著裝、收書包、包便當、裝水壺完畢,

拿好早餐、書包、便當袋、下樓、上車、準備進行飆車之旅,

手腳很快、平常訓練有素的那位小奴隸,幫姊姊噴好鞋子裡的芳香劑之後,自己還穿好了外套,

動作比較優雅從容(平常都被妹妹稱為慢烏龜二號)的姊姊,到了停車場,只穿著短袖襯衫,

看著妹妹身上的外套,看著陰暗的天空吹著涼颼颼的風,

「外套咧?姊姊的外套咧?」(因為大家的手上都拿著不是自己的東西,所以問一下。)

沒有人拿。

媽媽我抓了鑰匙就回頭跑,「爸爸你把車開到電梯口等我!」

後面傳來一片「不要拿了啦~不用啦~不要去啦~」的呼喊聲,但是我頭也不回地向前衝,

因為之前體會過突然變天、知道小孩在學校很冷、在家裡一整天心情不好的經驗,

我一定要拿外套給她!不要阻止我!

 

哎呦,腳底板一陣刺痛,舉起來看看,有根刺刺進去了嗎?看不清,不管了,等一下再處理。

回家抓了外套,再衝回電梯,衝回車上,老爸,咱們開!!!

 

咦?腳底黏黏的?

先把早餐發好,看她們開始吃之後,把腳ㄚ子舉起來一看,挖哩咧,一灘血。

 

嗚嗚嗚......是因為生病,所以我才昏睡不醒的嘛,

有必要這樣懲罰我嗎?嗚嗚嗚......

 

七點二十九分,把姊姊送到了學校,沒有遲到!

七點四十三分,妹妹也到了學校,跟童年摯友(現在不同班)一起開開心心地過馬路。

好啦,任務完成啦,整個離起床才四十三分鐘。

 

回到家,看看腳ㄚ子也沒怎樣,看不出什麼傷口,

腳ㄚ子厚嘛,就是有這個好處,人家平常工作辛苦、還耐打耐操咧,腳ㄚ子辛苦你啦!

 

然後就回家,安安心心地當植物啦,

開電視看美國的脫口秀The Ellen Degeneres Show(在神奇的Star World 頻道),

繼續我的養病過程.........沒事兒沒事兒。

 

(這一篇文章,好像沒有重點,大家抱歉,我才剛退燒喔。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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